庄粥不周(把评论当宝藏版)

无情的冷圈爱好者(杂食且牙硬,什么都磕,文笔匮乏,承蒙厚爱)

【all丧】真正的狗不会叫,只会咬人

OOC预警


依旧是一些欢脱向的没头脑和不高兴的小段子






1.


“真正的狗不会叫,只会咬人。”

深夜,看着刘丧发出的信息,吴邪对这句话沉思了很久,仔细思考着其中的深度,他好像低估刘丧的学历了。胖子看完一度认为这是一句批判文学,以狗代人,直指行业乱象,不可细究。

直至第二天,刘丧出现他们面前,切身证明,这句话是叙事。

刘丧的气场有些奇怪,猫厌狗嫌,很少有被这两种动物同时讨厌的人,但他又特别招老人和小孩喜欢,分级化明显得让人摸不着头脑。

“所以,你这是真的被狗咬了?”刘丧的左手被衣服盖住,看不到状况,动两下就皱眉轻呼,吴邪小小的脑袋充满大大的疑惑。

刘丧的眼神带着讥讽打量几人,“我昨天不是在群里说了吗?哥几个昨天睡的挺早啊?”




2.


又一次进入幻觉,张起灵这次叫醒人用的力度不轻,疼地刘丧呲牙咧嘴的,醒来不吵不闹皱着眉头沉沉地看着张起灵。

胖子在吴邪耳边小声叨叨:“完了完了,小哥这次用的力度可以叫醒两个我了,小粉丝有脾气了。”

吴邪也有点担扰,这次刘丧进的幻觉有点深,怎么叫都不醒,这墓里面危险重重,动手也是不得已之举,两人正合计要不要帮忙解释两句。

“偶像!您的动作越来越灵活了!真是狡捷过猴猿,勇剽若豹螭!就刚刚那个手部动作的起势!我在幻觉里都感受到了耳朵边上有一阵风!我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偶像,你别走啊偶像,我还没说完呢....”

胖子和吴邪呆滞地留在原地没动弹,“这刘丧,被打傻了吧?”吴邪开口。

胖子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毒唯基操,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3.


吴二白发现吴邪那里行不通后,转头为周边的伙计招呼起来,毕竟姑娘的照片资料都是通过街坊邻里介绍的,人家那边还等着信儿呢。

还别说,真成功了几对,这让吴二白信心大增,路边碰上只狗都多看两眼想着为吴家狗场繁衍后代做打算,不单说吴家伙计,就连小满哥看到他也转身就走。

偶尔来趟堂口的刘丧也没逃过这一遭。

“刘丧你年纪也不小了,二叔这里有一堆漂亮姑娘,都是些好人家的孩子,你看看?”

“二叔,我就不用了吧,你看吴邪他快奔五了都不着急,我这急个啥?”

“那是他这个混小子没福气,咱们今天不说他。”吴二白从中抽出一张照片,“你看这个娃娃,肤白貌美,高学历,还在警察局做事,公务员,多好?”

刘丧略略扫了一眼以视尊敬,“不合适,二叔你也知道,我的工作性质等下人家说我传播封建迷信把我弄进去了你捞我都不一定捞的出来。”吴二白想想也是,刘丧这活儿浅看是批评教育,深查了那可能就是无期改死刑。

“那你再看看这个,活泼可爱,是个音乐老师,钢琴,小提琴都会,艺术世家,多好。”

“这也不合适,二叔你也知道,我主要就是靠耳朵吃饭,她那又敲又拉的,出不了几年我得聋。”

“这个,是个画家,画漫画的,安安静静不吵不闹,父母双亡,和弟弟相依为命,一个好姑娘。”

“不合适,二叔你也知道.....”

吴二白抬手打断,“得得得,你跟吴邪一样,理由一大堆,你说说你这么个年轻小伙,不谈对象不结婚没个目标为此拼搏,活着有什么意思,有什么追求?”

“我有目标啊。”

“嗯?”

“我偶像。”

“滚出去!”

“好咧二叔!”




4.


刘丧最近的弓箭练的很出色,这是坎肩认证过的。

特意带着整套装备来到雨村给三人展示,吴邪对此期待值拉满,在弓箭类型里头能得到坎肩的肯定那是不容易的,而且还听说刘丧蒙眼射的准确度高得离谱。特意摆上桌椅水果,把在喜来眠的伙计,周边乡邻全叫出来看热闹。

今日不知为何,以往在吴山居练习的刘丧十中九,如今发发不得中。

“丧背你这箭法谁教的啊?这准头,跟光头强学的吧?”

刘丧紧张了,开玩笑,偶像在边上,他不慌就怪了,“死胖子你别吵!”

张起灵没说什么,起身出了门。

刘丧有些挫败,但心里头的紧张也随着张起灵的离开消失得一干二净,他沉下心来,将眼睛蒙上,所有注意力全放在手里的弓箭上。

“嗖——”

林六人扔出的飞盘被击落在地,周边围观的群众发出一阵阵惊叹声。

“再来。”他要一洗前耻!

这次射的不错,十发十中,吴邪夸赞他是个秀儿,吴山居后起之秀。

他将蒙在眼睛上的布摘下,心里多少有些不得劲,虽然这个耻是洗了,但偶像没见着。

“不错啊,人体描边大师总算能出师了,不过,向前看不到结果,就看看身后。”吴邪笑着搂着他的肩,将他扭着转了个身。

刘丧按他所言看过去,前方百米的大榕树上,站立在枝干上的张起灵第一时间发觉他的视线并与其对视,朝他遥遥点了个头表示肯定。




5.


又是一次下墓。

吴邪开棺起尸,趁着粽子没反应过来,众人连忙后退。

在张起灵刚嘱咐完动作要轻的下一秒,刘丧误打误撞踩中了机关。

胖子大喝一声:“跑!”

好在不是主墓室,粽子没什么道行,机关也不是什么大物件,几人顺利跑了出来。

胖子劫后余生地感叹道:“看到没有,这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要是死了怎么办?”刘丧头也不抬的回了胖子一句,把胖子气的一噎,“说什么呢?怎么这么丧啊你这丧背儿?”

“我只是试想了最坏的结果。”刘丧反驳。

“行了行了,你和天真搭配干活啊,一个名中带邪一个名中带丧,又邪又丧,更适合中国宝宝的下墓体质。”




6.


论起配饰,黑瞎子一定排榜首。

瞎子的配饰根据他的经济情况而定,富裕了恨不得骨头都能叮叮当当混着一块响,一旦经济窘迫到被秀秀追起房租来,哪怕不穿衣服带上墨镜就能跑。

墨镜是标配,脖子挂着不知来处的链子,有时甚至会小资的给配上各式各样的戒指,手表,裤链,杂七杂八一些东西,花式非主流乱是乱了些,但配上黑瞎子本人的气质也看不出什么毛病来,瞎子说这是“fashion”。

再就是花爷了,花爷配饰根据环境,今天开会 LV,明天查账宝格丽,妥妥富家公子的标配。

面上只看的出个手表,实际衣服上的袖扣,胸针都各有讲究,只有你叫不出的牌子,没有花爷穿不起的,有时钥匙上吊个锁扣都是奢侈品。

其次是胖子,他糙的很,配饰也怪,正常的玩意找不出几件,脖子上辨不出真假的金链子或是某个高僧斗里出来的灵器,兜里揣着某些大师开过的光的护身符,下墓时拴裤腰带的家伙能换成雷管脚线。他看人倒饬,出去见伙计撑面子拇指粗的金项链挂脖子上跑两公里大气都不喘一下,等一回了雨村无论啥玩意统统一摘大裤衩子一套,蹲村口唠起家常来能嗑两斤瓜子。

不过也听说胖子在北京的房子存着一套广西故人送的全套银饰,那套银饰很大,概括的物品不适用于男性,长长的发饰更像是瑶族女子的出嫁之物。这年头银饰不值钱,胖子却专门为此买了个保险柜,隔个一两年还要取出来送去给花爷养的那群干精细活的伙计那里做保养。

吴邪没啥追求,手上个防水手表已经是他的情之所终,没有黑瞎子的潮,也没有花爷的高档,就是抗造,陪着他上天入地,手摔骨拆爬起来一看,这表还能转。

张起灵就更别说了,孜然一身,全身上下别说配饰,兜里能掏出个子来那都是今天买菜剩的,如果黑金古刀算的话那也是寻山限定版。

刘丧身上也没啥稀奇古怪的玩意,降噪耳机是他的命,胸前的口哨是他吃饭的半个碗,不可与配饰论为一体。手上一块时不时不见踪影的手表,在他身上能看到最常见的配饰大概就是耳骨上的那个黑色耳骨钉了,配上他那张脸整个人显的十分的性冷感,自打认识他起就没见他取过。

“毕竟是高人嘛,带着肯定是有高见的。”这是坎肩的评价。

刘丧对此没否认,不过据他自己说,习惯了,有些东西带上就取不下来了。吴邪觉得这话很耳熟并猜测他的耳钉里面一定装着一个他不愿意提及的过去,胖子说丧背儿装了个丧逼。(这段在《暴雨倾斜 》有提及)




7.


“刘丧,对.....”

“偶像,你可别和我说对不起啊。”刘丧脸上的笑有一丝僵硬,声音有些颤抖,“我受不起。”

吴邪一巴掌拍他头上,“你搁这演偶像剧呢,听小哥把话说完。”

“对面有东西过来了,听一下。”

刘丧秒正经,趴下身子贴在地面上做出汇报:“正前方 200 米处,有物体在移动,很多,好像是.....人,但没有听到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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